下午1点多才弄完。
洗干净一筐奶浆蘑,李恒对余淑恒讲:“中午我亲自下厨,爆炒腊肉吃。”
余淑恒今天运动量比较大,此时有点饿,“好,快去吧。”接下来几天,两人不时上山找山珍野货,或者去对面茶叶山欣赏美景。余淑恒似乎对绿油油的、梯田状的茶叶山情有独钟,往往拿着相机、拉加他,就能逗留一个上午。
她坐在一块石头上,感慨说:“你们村特别适合养老,我很喜欢。”
李恒挨着她坐下:“养老就算了诶,看多了也腻,偶尔回来住个十天半月的还能保持新鲜感。”余淑恒瞥他眼,似笑非笑说:“你现在才20就腻了生养你的家乡,是不是到了40,现在跟着你的女人都得被换掉?”
李恒:““
他辩驳道:“不能这么讲,这山村地理位置偏僻,要什么没什么,医疗卫生、经济文化和硬件设施都跟不
说出来不怕你笑话,要是干农活一不小心被毒蛇咬了,都不一定能抢救过来。过去这些年,几乎每年都有被毒蛇咬死的村民。这样一想,你还觉得这地方美么?”余淑恒怔了怔,沉默了。
上。
7月8号,清晨。
吃过早饭后,李恒和余淑恒坐进了奔驰车。
你们喜欢什么,就随意买了点,希望你们不要嫌弃。”表太贵重,李建国和田润娥拿着有些烫手,但一想到眼前这儿媳的家庭背景和雄厚财力,老两口看看李恒,见儿子没反对后,于是高高兴兴收了。田润娥拉着余淑恒的手,低声嘱咐:“淑恒,有时间多来家里玩,记得多联系。还有,我和你商量的事
离开前,余淑恒特意从包里取出两件十分宝贵的名表,作为礼物送给老两口:“爸爸、妈妈,我也不知道
情,你要抓紧时间办,趁妈还年轻,能给你们带孩子。”
余淑恒心中苦涩,但面上却满是笑意:“好,我会努力试一试。“奔驰车走了,余淑恒探头挥了挥手。老两口一直送到马路上,也是挥挥手,目送他们离开。
回到家,李建国问:“又和淑恒说了生孩子的事?“
田润娥坐在竹椅上,唉声叹气道:“估计这嘱咐是打水漂了哎。这一个礼拜,我特意留心了淑恒的内衣内
裤清洗情况,也关注了垃圾篓,别说出血了,垃圾篓连纸巾都没有。”
李建国不好接话,掏出一根烟点燃,干巴巴抽着。
田润娥问:“你说,淑恒漂漂亮亮,书香气质很是讨人喜爱,按道理她是个聪明人哪,她到底是怎么想
的?怎么一点不急?”李建国吐口烟子,“怎么可能不急?急还是急的,要不然不会跟着来儿子回老家了。你呀,还是没把握住问题的关键。要我说,这事情不能怪人家淑恒,估计问题出在满崽身上。”田润娥回过味来了,“看来还是铁了心想娶宋妤?”
李建国说:“十有八九是这样。”
田润娥问:“那淑恒怎么办?”
李建国没话了。因为他也没没辙,不知道该怎么办?过一会,田润娥想到了王润文,摇了摇头:“淑恒还是没魄力,太迁就你儿子了,不见得是好事。”李建国破天荒忤逆妻子,说了一句公道话:“淑恒还没进门,能这样包容,我觉得很不错了。你说人家没魄力,你自己生的孩子都没管好,还能怪人家?”
田润娥瞪大眼睛:“满崽是我一个人生的?他风流成性像谁?还不是随了你?“李建国头大,心想他也没和别的女人有染啊,总是被扣帽子,生出这么个儿子真是亏死了,有事没事被润娥叼一顿。
车子经过回县时,李恒忽然开口:“孩子的事,我会亲自跟老两口解释的,你别担心。”
余淑恒听得松了一口气,“好。”
随后她问:“你到哪里下?“李恒道:“我要去一趟邵东,到城南公园吧。”关于邵东的事,余淑恒没多问,在三阁司路口一转,转向农村小道,去接王润文。
她问:“润文辞职了,你打算怎么安置?”
李恒知其意思,“暂时先这样,等子衿先怀孕吧。”听闻,余淑恒知性笑笑,心里登时没了醋意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在这方面总爱喜欢和润文争一争,她希望李恒将来先和自己圆房,再考虑润文。
乡村小路不远,大概两三里路就到了王家祖宅,此时王润文已经收拾好了行李,在等着两人了。
王润文问:“你们饿不饿?要不要吃个中饭再走?”
余淑恒摇头:“不饿,先去长市吧,到那边吃。”离职后,王润文变得一身轻松,性子也爽利了许多,“行,那我们就直接走。“
进到邵市,李恒在城南公园下了车。
王润文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沪市?”
李恒道:“可能要到开学的时候了。”
王润文瞧眼闺蜜,摆下手:“你走吧,那我到沪市等你到9月份。”
“诶,成。”李恒应声。
不是啥子生死离别,他转身就走,没有任何拖泥带水。
注视着他的背影,王润文问:“这趟可有收获?”
余淑恒说:“改了口。”
王润文猛地扭头:“收获这么大?”
余淑恒含笑点头:“只是可惜了
王润文追问:“可惜什么?”
余淑恒把他关于第一个孩子的安排简单讲了讲。耐心听完,王润文说:“第一个孩子给陈子衿的话,我十分赞同,最好还是男孩。这姑娘太苦了。”
余淑恒默不作声。
王润文偏头:“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?“
余淑恒哂笑:“我为什么要不舒服?只要不是宋妤和周诗禾生第一个孩子就能接受。“王润文想了想,提醒道:“虽然现在说是这么说,但还是要提防一手,万一宋妤或者周诗禾不按套路出牌,那就难办了。”
余淑恒说:“宋妤不会。但,周诗禾的话,我也说不准。”
王润文问:“你还没摸透对方?”
余淑恒摇摇头,头一次说出了心里话:“别看她小小年纪,身子也单薄,但经常喜怒不形于色,城府很深。我每次对上她时,心里都会莫名有一种发怵感。这种感觉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过。”王润文诧异:“这么神?”余淑恒说:“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,我正因为单独对上她没把握,才会选择暂时和宋妤达成默契。”
王润文啧啧两声,讥诮说:“你们争个男人,感觉像在争皇后,真不是我以前认识的余淑恒了。祝你好
运。”
余淑恒听了也不在意,“等将来你对上周诗禾,你就会知道了,先别嘲笑太早。”
王润文双手抱胸:“我怕什么?我赌她和李恒结不了婚。只要她不是李家正牌夫人,就管不到我。”
城南公园。
当他带着刚刚买好的礼品赶到山顶开阔地带时,一眼就看到了麦冬和麦穗父女俩,此时他们正在大树底下围观一老人吹唢呐。李恒悄摸走过去,走到麦穗背后,轻拍了一下她肩膀。
麦穗立即转头,当看他时,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,柔声开口:“你来了。”
听到女儿声音,麦冬也望了过来。
李恒热情打招呼:“叔叔。”
“诶,你吃中饭了没?”麦冬露笑问。
李恒摇头,看下手表说:“才吃早饭不久,还不太饿。”
麦冬说:“那我们先回邵东再说。”
李恒道:“好,麻烦叔叔了。”
“小事,你和穗宝是同学朋友,不要这么客气。”说着,麦冬带着两人往面包车停靠的方向走。面包车停在公园正门口附近,李恒拉开门坐进去,然后问麦穗:“诗禾和曼宁在你家?”麦穗轻轻说:“天太热,我就没让她们过来,老家在山底下,周边都是树林、竹林和河流,呆的凉快些。
李恒仰头望望蓝天白云:“确实热。如果没事,这种鬼天气我也不想出门。“麦穗老家不在县城,在乡下,距离邵市就一个把小时的路程,三人说说笑笑,很快就到。刚下车进屋,李恒就遇到了孙曼宁,这妞正在桂花树下给周诗禾洗头发。
看到他,孙曼宁立即大喊大叫:“喂!大财主,你终于来了哈,你再不来,田螺都要饿死了。”
李恒反应过来:“你们捡了田螺?”
“捡了哇。跟你讲,水库里的田螺打了堆,到处都是,我们那天捡了两大桶回来,喏!就在那边水池里用清水养着。”孙曼宁呶呶嘴,示意他看向左边墙根处的水池。李恒走过去瞧了瞧,哦豁!好家伙,起码六七十斤,田螺不仅个头大,颜色也很亮,一看就是上佳水质里养出来的好货。
孙曼宁问:“这么多,全做嗦螺?”
李恒翻个白眼过去:“全做了,你就是个猪也吃不完。”
孙曼宁气呼呼说:“谁说的?老娘就能吃下一条猪。”
斗完嘴,李恒分别同麦母和麦穗奶奶见了礼,并送上礼品,还陪着唠嗑了好会家常。
麦母已经杀了一只公鸡,对丈夫说:“你来做菜,我帮你烧火。”
麦母觉得自己厨艺不如丈夫,如是这样说。
想着人家接自己花了大半天时间,李恒插话进来:“叔叔如果有生意要忙的话,就先去忙,我可以做菜。”麦冬笑着摇头:“没事,这两天生意都比较淡,我一般在家里呆着。”
听闻,李恒放了心,接过麦穗递来的雪糕吃了起来,“雪糕自己做的?”
麦穗挨着他坐下,“没,镇上买来的。一次性买了几十个在冰箱里。”
不愧是村里首富,麦家的房子是精致的三层瓷片红砖房就算了,连带别人眼馋的空调和冰箱、洗衣机等家
周诗禾头发洗完了,从躺椅上坐了起来,她与李恒默默相视两秒后,也伸手接过了麦穗递来的雪糕。孙曼宁先用干发毛巾帮周姑娘擦了擦头发,然后一屁股坐在三人对面,低声问:“余老师回去了?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,二货你这么没眼力见,小心老子把你沉水库。
电一应俱全,算得上地方豪门。
李恒咬一口雪糕,迷糊问:“啥?你说的啥?”
孙曼宁凑过来,“李恒,告诉你一个消息哦,我听说王润文老师离职了,跟着余老师走了。”
李恒无语,感觉这妞就是在试探自己,“我知道,那天我也在。”
孙曼宁问:“她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辞职?”李恒反问:“这你不知道?”
孙曼宁说:“我爸去了教育局,我们一家都从一中搬走了,而且老娘又刚从沪市回来,怎么知道?
李恒回答:“新校长和王老师不对付,经常给小鞋穿,就离职了。”
听闻,孙曼宁忽地站起身,在麦穗和周诗禾的眼皮底下,伸手拽着李恒手臂一个劲往右边竹林走去。被动来到小竹林,李恒忍不住问,“鬼鬼祟祟干什么?什么事不能当面讲?““切!我要是当面讲,小心诗禾和麦穗呼你两巴掌。”
孙曼宁不屑地切一声,来到一处没人地方停下,问:“你跟我说实话,王润文离职,是终于想通了,心甘
情愿做你女人了吧?”
李恒蹙眉,这才明悟过来,刚才一系列问话,孙曼宁这妞完全是故意的,故意给自己下套。
真他娘的,这二货是装了监控吗?
李恒不动声色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孙曼宁又小心翼翼地扫眼周边,再次把声音压低几分:“切!别装糊涂,你真以为老娘不知道王润文喜欢你?几年前别个都以为刘业江是因为嫉妒你,才造谣说你们在偷偷恋爱。
可我早就觉得怪了。一个单身性感的漂亮女人,有事没事叫一个长相那么好看的男生去家里干什么?白天叫,傍晚叫,一个星期叫三四次,还经常免费买早餐送你,暑假她还陪着你逛遍了大半个中国,你真觉得我是傻帽呀?一句话就被你忽悠过去了呀?“
李恒死死盯着这货,一时间没弄明白,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?一上来就发难?
孙曼宁被他盯着头皮发麻,但还是咬咬牙说:“以前我觉得你那么喜欢宋妤,觉得王润文完全没机会,才没真的拆穿王润文那欲盖弥彰的小把戏。但现在哈,我觉得你不一定扛得住王润文的丰满身材,所以才把心底藏了3年的秘密问出来。”
李恒问:“你都直接称呼名字了?“
孙曼宁双手叉腰:“都离职了,我不喊她名字喊什么?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?名字如果不用来叫,那取名
字做什么?难道我喊她最性感地下情人?喊她李恒的痰盂?”
李恒眼皮跳跳,弯腰脱下一只鞋。
见状,孙曼宁急眼了,双手赶紧捉住他的右手臂,不让他揍人。
李恒真想揍她。
孙曼宁干脆整个人扑上来,用吃奶的力气死死抱着他右手,不让他得逞。
挣扎来,挣扎去,他手臂上全是软肉,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孙曼宁也发现自己的丑态,连忙退后一步,但双手仍不松开,一脸求饶:“别打我行不行?我就靠耍嘴皮
子快活的人哈,你把我打死了,以后谁给你带来快乐。”
“我用的着你带来快乐?老子女人多的是。”李恒气得还想揍她。
孙曼宁口不择言:“你女人是多,但都是清一色的大美女有毛意思噻,你不腻的?腻了在我这里换换口味
不更好。”
听闻,李恒见鞋子始终打不着她,干脆用右脚直接踢了她一脚。
“哎哟!你踢我屁股!你竟然踢我屁股!我要向麦穗和周诗禾告状,我屁股被你踢怀孕啦。”孙曼宁左边
屁股被踢的好痛,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。
过去好一会,李恒深吸口气道:“这些话,你有没有和其她人说过?“
孙曼宁愣一下,随即横一记卫生眼:“你当老娘傻呀,得罪了你,我以后还怎么抱大腿。”
李恒问:“你这样就不怕得罪我了?”
孙曼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:“屁股也被你踢了,我大宝贝也被手臂蹭了,你还要咋样?你要是
觉得不够解气,我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行不行?”
李恒嘴皮抽抽。
又大眼瞪小眼僵持好一会,孙曼宁好奇问:“她去哪了?”
李恒道:“她离开了邵市,跟着余老师去了东京。”
孙曼宁问:“你真的接受了王润文?”
李恒没理。
却听孙曼宁自顾自叹口气,良久低沉说:“其实王润文也是个苦命人,我能理解。只是宋妤和诗禾那关,
你将来怕是不好过。”
李恒依旧没理睬。
孙曼宁又问:“余淑恒也同意了的,是吗?她不同意,你肯定不敢接纳王润文,是吗?”
娘希匹的,孙曼宁竟然也是个聪明人诶。
事实也是如此,如果余淑恒不同意,那王润文会自动退缩,根本不会问李恒意见。
别看余淑恒和王润文嘴上斗得凶,其实王润文很在乎闺蜜的态度。
而自从余淑恒出现在邵市时,王润文就知道了答案。因为淑恒如果不同意,是不会来一中见她的。又斗了一会法,李恒丢掉了鞋子,“今天的事”“你放心,我保证烂在肚子里。”孙曼宁举手发誓。
李恒盯着她肚子,狐疑:“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靠谱呢?”
孙曼宁直接吐槽:“你要是觉得肚子不靠谱,就让它给你怀个孕呗。或者用刀切下来,做一盘爆炒脆肚皮呗。”李恒晕了,再踢她一脚。
孙曼宁弯腰捂着小腿肚,疼得龇牙咧嘴。
看到李恒在原地沉思,孙曼宁彷佛知晓他在担忧什么,讥笑说:“你是怕麦穗和肖涵知道吧?放心好了,
她们又不像我,我是因为家和王润文同在一层楼,才能把你们的奸情全看在眼里。”李恒抬腿。
短时间内她们不会猜到。
孙曼宁立即闭嘴,吓得嗖地一声,往侧边连跳两下。
午饭过后,四人开始张罗做嗦螺。
李恒让找出两把剪刀,安排道:“曼宁,你和我剪螺屁股。麦穗则用牙刷清洗田螺表面青苔和泥沙。”孙曼宁问:“诗禾做点什么?”李恒道:“她的手宝贵,剪了的田螺容易上手,到一边看吧。”
周诗禾瞅他一眼,安静没做声。
麦穗拿个竹筛问,“今天做多少?”
李恒看看表:“这玩意比较费时间,先做个七八斤试试,你们要是觉得好吃,明后天再做就是。”剪田螺和清洗田螺的时候,麦母和奶奶也过来帮忙了。周诗禾也想插手,但都没麦穗阻拦不让,最后只得在旁边吃瓜子看书,偶尔陪几人聊聊天。呃,这个聊天不包括李恒。他来这么久了,周姑娘还没和他搭过一句话,很显然不怎么待见他。
5个人,剪田螺和清洗拢共花了两个多小时。
后面就简单了,在院角落架一个口大铁锅,李恒喊孙曼宁烧火,他开始掌勺。
孙曼宁郁闷死了,抗议问:“为什么粗活累活都让老娘做?凭啥?”李恒恬不知耻地道:“凭啥?你心里没点数?”孙曼宁瞧瞧麦穗,瞧瞧周诗禾,嘀咕:“老娘要是有穗穗和诗禾漂亮,妈的!天天让你喝洗脚水。”
麦穗:“
周诗禾:
一旁的麦母听笑了,问:“为什么你漂亮,他就得喝洗脚水?”孙曼宁手指比划比划,“姨,你不懂,我要是很漂亮,肯定就是他女朋友噻,那他还不得被我指挥的团团转?我要他往东就往东,不敢往西,要是敢不听话,我反手就抽他耳光。话说话到这,孙曼宁问李恒:“话说,你长么大,是不是没挨过打?你生的这么好,你爸妈应该舍不得打你
吧?”
李恒起锅烧油:“我爸妈确实没打过我,但也被人打过。”“谁?谁敢揍你?告诉我,我去跟他学学。”孙曼宁一脸惊奇。听到两人对话,躺椅子上的周诗禾身子骨动了动,翻过身子,用背对着某人。
麦穗问:“是不是初一的时候?”
麦穗是知道的,他初中和人打过架,还不止一次。李恒瞄眼周姑娘,口头道:“嗯,初中打架嘛,有输有赢,有来有回,打别人和被人围攻都是家常便饭来
着。”
他问:“辣一点?还是微辣?”麦穗想了想说:“微辣吧,诗禾不能吃太辣,我妈妈也口腔溃疡。”孙曼宁不同意:“笨死了,你可以先微辣呀,等把诗禾和姨的舀出来后,其它的再加辣。”
李恒竖起大拇指:“你太聪明了,就微辣,爱吃不吃。”
孙曼宁不甘示弱地回一个中指给他:“不漂亮没人权,妈的!老娘不干了,我要回邵阳。”
麦穗笑着过来安慰她,“他逗你的,他自己就爱吃辣。” 《1987我的年代》-作者:三月麻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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